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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金沙江 于 2021-12-9 21:08 编辑
金城战役牺牲的志愿军战士方谟起、方谟有烈士 江文宏
我在整理溧水客民资料时，在溧水114网上发表了一篇《客民村落·石湫方家村》的文章，方汝忠、方玉清等人看完文章后，觉得我遗漏了他们方家的信息，并给我提供了村中无锡下放知青的信息，还说村中有抗美援朝烈士。笔者在参编《石湫镇志》（2021年8月，中国文史出版社）时曾关注过石湫的功臣和烈士，因资料欠缺和时间仓促，未能进行有效整理。我在回看《石湫镇志》时，发现石湫街道共有11位志愿军战士牺牲在朝鲜战场。其中，上方社区社坛村的华金龙、九塘社区曾家村的曾祥庆和蟹塘社区方家村的方谟有，都是志愿军67军200师599团的战士，曾祥庆、方谟有都是牺牲在1953年6月的夏季反击战役（金城战役）中。我觉得作为一名文史爱好者，还是有责任抽出时间来进行相关的整理，以慰藉英烈的在天之灵。 方家村，是一个客民村，属石湫街道蟹塘社区辖内，原属石湫公社太平大队。方家村中有方姓（两支）、扶姓、张姓等人口。因村中曾经历过两次拆迁，村民分散，笔者在第一次调研时未能采集到此支方姓的信息。据村民方汝忠先生介绍，此支方姓大约于同治十年（1871）左右从河南信阳迁来，祖籍村庄不详。2021年12月5日，溧水区石湫街道方家村的方玉清、方汝忠、方汝宝三兄弟以及溧水区晶桥镇尚家村的方谟水夫妻带着家中残谱，来石湫科创中心找到我，让我帮着查找相关信息。经仔细辨认，得知该支方姓为河南罗山方氏西门支系，祖籍为河南省信阳市光山县独东约方家老塆。我与罗山县政协主席江力联系后，他帮我找到了罗山县委退休干部方伟先生。方伟跟我说，溧水这支方姓与他同属罗山西门方姓，“独东约”属宣统三年（1911）罗山县所划设的第五辖区，方姓祖籍地今应为罗山县庙仙乡方集村。据友恭堂《方氏宗谱》（1934年版）记载，罗山方氏西门下江南的是方培树的6个儿子（即六房）：长子方从善、次子方清善、三子方有善、四子方德善、五子方全善、六子方九善。我在梳理世系关系时，方谟水跟我说，他们晶桥镇陶家村尚家自然村也有一位志愿军烈士，叫方谟起。一家两兄弟牺牲在朝鲜战场，这是何等的悲壮啊，我觉得自己更要整理好他们的事迹。 因方汝忠他们在中山烈士陵园所拍的照片中部分内容不清楚，2021年12月9日上午，我开车去中山烈士陵园，先去烈士墓地，给我的四叔江开富（1949—1973）烈士扫了个墓，然后找到陵园管理处工作人员，对相关资料进行了核对。 在溧水区中山烈士陵园展厅里，有一段关于方谟有烈士的介绍文字： 方谟有（1929—1953），溧水石湫方家村人。1950年11月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赴朝作战，同年1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为志愿军67军200师599团1营机炮连战士，曾荣立三等功1次，于1953年6月12日在朝鲜上甘岭夏季战役中光荣牺牲。 按，溧水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小袁告诉我，登记表上是1951年11月入党。 在展柜中，还有方谟有同志的立功证书原件、军功章： 喜 报 方模（谟）有同志在 朝鲜金城南阻击战 中创立功绩，业经批准，记三等功一次。这不仅是个人的光荣、全军的光荣，也是人民的光荣、祖国的光荣。特向 方正委先生 报喜 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部、政治部贺 1952年7月15日 （按，方正委，即方正为，是方谟有的大哥，曾任石湫公社太平大队、蟹塘大队书记，方秀英的父亲） 接着，笔者打电话到溧水区退役军人事务局，工作人员小袁帮我查到了两位烈士的资料，遗憾的是资料并不齐全。据小袁说，方谟起登记的名字叫方谋起，1921年生，1951年3月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1953年7月在朝鲜金城川因战牺牲。是志愿军67军200师600团轻炮连战士，曾荣立三等功1次（立功时间、原因不明）。 作者通过电话与其相关亲属（方汝忠、方秀英、徐冬香等人）了解情况，并核对相关资料，对方谟起、方谟有两位烈士的资料进行了整理。 两名烈士的爷爷方清善、方有善是亲兄弟。 方谟有参军时22岁，未结婚。他的大哥方正为（1925年生，也作方正委）已经结婚，并于1949年10月生下一个女儿，方谟有高兴地给自己的侄女起了个名字，叫方秀英。方谟有是老三，当时他的二哥方谟荣（1927年生）生浮肿病，身体很差，未能成家，方谟有想到自己有可能会牺牲在战场，就想让方秀英做他的女儿，但方谟有的母亲不同意，她认为一是这样做不吉利，二是方秀英是女孩子，不能顶门户。方谟有牺牲后，政府对他们家也有烈属抚恤。因方秀英是家中独生女，所以未能顶给叔叔做后嗣。方秀英，于1968年嫁给陆兴根（1946年7月生，1964年无锡下放知青，13812284284），1989年全家迁往无锡居住。 方谟起参军时31岁，已经结婚，妻子叫李桂芳（1930年生，现已去世），1948年10月，生下一个女儿，叫方旺娣。他的父亲方洪耀就生了1子1女：子方谟起、女方兰英。方谟起的妹妹方兰英（1927年生，现已去世。生有2子：王春生、曹腊根），当时24岁，也出嫁了。尽管方谟起对家庭的未来充满希望，可他还是割舍了亲情毅然远赴朝鲜战场。方谟起牺牲后，政府也有烈属抚恤。女儿方旺娣嫁给本村的徐声月（1942—2016），生下两个女儿：徐冬香、徐冬花。徐冬香，1969年生，嫁曹光平，生1子徐益华。 方谟起、方谟有两兄弟，同在志愿军第67军200师。溧水县95位烈士中共有8人在朝鲜战场立功，有两人就是他们兄弟（溧水籍在朝鲜战场共有多少人立功，未见统计数字，此数字为作者在烈士陵园查记，可能不全）。他们的祖籍在河南罗山县，从罗山县庙仙乡方集村第5世方承启开始，他们的世系是： 第5至第13世：方承启—方崇立—方显卿—方国柱—方浚—方克长—方道颜—方连辉—方培树（后裔下分六房） 方谟起（1921—1953）世系：方培树—方有善—方洪耀—方谟起—方旺娣 方谟有（1929—1953）世系：方培树—方清善—方洪贵—方谟有 一．方谟有、方谟起两兄弟先后参加志愿军，1951年6月入朝作战 方谟有于1950年11月在石湫报名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被分配在第20兵团67军200师599团1营机炮连。 方谟起于1951年 3月在晶桥报名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被分配在第20兵团67军200师600团轻炮连。 1951年6月21日，他们俩随67军200师大部队从安东（时属辽东省安东市，1965年改为丹东市）出发，跨过鸭绿江，参加第三批入朝作战，当时长津湖战役已经结束，兵团司令是杨成武，代军长是李湘。1951年7月18日，200师师长李雪瑞在布置战斗任务时遭美军机袭击牺牲，时年37岁。 是年10月中旬，“联合国军”发起秋季攻势，第67军坚守的朝鲜中线金城地区迎来了美军的凶猛一拳。10月13日，美第9军动用了韩2师、美7师、美24师和韩6师，在自西向东的24公里正面发起猛攻，并有200余辆坦克、14个榴弹炮营和100余架飞机进行火力支援，一天之内就将10万发炮弹砸在第67军阵地上。美军采用的是“坦克劈入”战术，欺负志愿军反坦克火力薄弱，以坦克为先导冲锋，掩护步兵实施战术迂回，分割包围志愿军连级或排级阵地，然后以优势火力猛烈打击，再施以步兵轮番攻击，最后夺下阵地。第67军防守地域较宽，因而采用了平均配置兵力的方法，在美韩军队攻击下，当面守军很快就被敌炮火杀伤大半，导致部分阵地很快被美韩军夺去。好在志愿军在敌人坦克冲击道路上设置了许多反坦克障碍物，又以反坦克小组连续突击，总算制止了美军坦克的深入。第一天下来，经过反复争夺，第67军部队守住了大部分一线阵地，统计杀伤美韩军5000余人。10月14日，美韩军队继续发起攻击，以猛烈炮火大量杀伤了志愿军守军，夺取了第67军199师和200师防守的几乎全部一线阵地。第67军一线防守部队撤至金城川以北继续抗击，二线步兵团也全部加入了战斗。这天美军又伤亡4000人，而第67军也伤亡达2000余人。鉴于如此严峻的形势，第67军将第二梯队201师2个团拉了上去加强一线防御，同时调第68军203师（九塘李在凤村志愿军战士李邦理所在部队）担任第二梯队。10月15日，美韩军队又出动3个步兵团和100辆坦克，在猛烈炮火支援下竟日猛攻，占领了志愿军部分阵地。经过3昼夜艰苦鏖战，美韩军只突入第67军防线2公里，第67军统计杀伤敌军1.7万余人，取得了重大战果，很快受到了志愿军司令部的通电表扬。1951年10月19日，《人民日报》也在头版报道了“我军三天歼敌一万七千”的重大消息。李邦理在此次战斗中牺牲。 此后美韩军改全线突击为逐次重点攻击，集中空、炮、坦火力反复杀伤志愿军守军，步步推进。残酷的战斗日日延续。第67军部队则顽强抵抗，反复与敌争夺，甚至集中劣势炮火与美军对射。同时边打补充，边打边组织，实施机动防御，节节迟滞敌人。战至10月17日，美第9军推进至月峰山和金城川以南一线，深入4公里，达成了预定进攻目标。美第9军军长霍格企图乘胜扩大战果，继续向北进攻，一举夺下整个金城以南地域。其时第67军199师和200师已伤亡惨重，无力再支持下去。只好将第二梯队201师全部和第68军203师拿了上去，继续进行逐山逐水的苦斗恶搏。这样打下来，美军进攻速度固然缓慢，但志愿军伤亡太大，消耗掉了预备队而无力反击，防线仍遭不断突破而被迫收缩。 在本次金城以南地区防御作战中，东泉李家圩的毛汝成（1928—1951）、上方社坛村的华金龙（1920—1951）、九塘李在凤的李邦理（1925—1951）英勇牺牲。1951年11月9日，第67军将阵地防务全部交给第12军，奉命回撤休整。1951年11月，方谟有因表现突出，在火线加入中国共产党。 二．方谟有同志勇敢作战荣立战功 1952年，第67军重返一线继续守卫金城地区。1952年6月15日，朝鲜停战终于达成全部协议。6月16日，按照重新划定的军事分界线，美军将140平方公里的土地划给了中朝。但南朝鲜军政府总统李承晚不愿意，坚持向鸭绿江进行一次全国性的军事进攻，还破坏了已经达成一致的战俘协议。 1952年7月1日，美军向志愿军第67军阵地投下大量细菌弹，许多士兵不幸感染细菌后牺牲。第67军军长李湘也不幸感染，于4天后牺牲。后由邱蔚继任第67军军长。 1952年7月13日，志愿军20兵团5个军1000余门大炮，在28分钟里，把1900吨炮弹砸在了南朝鲜军4个师的阵地上。用1个小时，全线突破南朝鲜阵地。南朝鲜首都师第一团号称白虎团，被全歼，首都师副师长林益醇被活捉。志愿军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向联合国现代化防御阵地突进10公里。7月16日，志愿军攻下了整个金城地区，并直指汉城。 在这次战斗中，方谟有荣立三等功，志愿军司令部给他颁发了立功奖章，立功喜报寄到了溧水县石湫乡方家村方谟有的大哥方正为的家中（今证书、奖章都摆放在中山烈士陵园的展柜中）。石湫街道的陈本道（1928—1952，光明社区芮家村）等人在战斗中牺牲。 三．方谟有、方谟起同志在夏季反击战役中光荣牺牲 1953年5月，中国人民志愿军发动夏季反击战役（即金城战役）。 上甘岭战役后，朝鲜停战谈判仍陷于停顿。美国前五星上将艾森豪威尔当选为新任总统。中国人民志愿军根据多种迹象，判断“联合国军”有利用其海空优势在中朝军队侧后实施大规模登陆作战的企图，在1952年冬至1953年春，进行紧急的抗登陆战役准备，加强东西海岸特别是西海岸的防御。“联合国军”并未实施登陆作战，双方仍在正面战线保持接触，互有较小的战术性攻防作战．到1953年4月底，“联合国军”在战场上总兵力已达120万人，中朝军队总兵力达180万人，其中志愿军20个军135万人，经过反登陆作战准备后阵地更为坚固，火力大大增强，作战物资充足，彻底解除了后顾之忧，完全掌握战场主动权，战场形势对中朝军队愈来愈有利。这时，停战谈判又已恢复，战争拖延下去的可能性依然存在。中朝军队为促进停战谈判顺利进行，改善阵地和锻炼部队，决定发起夏季进攻战役。 5月13日至26日，发动第一次进攻。第67军分别向金城东南杨口以北的科湖里南山韩8师阵地和直木洞南山首都师阵地发起进攻，共作战6次，歼敌1795人，推进阵地1.5平方公里，己方伤亡875人。 5月27日至6月23日，发动第二次进攻。第67军攻占韩8师据守的金城西南栗洞南山阵地和690.1高地东北山腿，歼敌1750人。6月12日，第67军向“十字架山”发起进攻。此山又名座首洞南山，位于金城以东北汉江西岸，守备部队是韩8师所属第21团。十字架山的阵地工事异常坚固，每个支撑点都有2～3条坑道，地面有2～3道环状堑壕和与坑道相连接的发射点、掩蔽部、地堡等，在山腰山顶之间构成了3～4层明暗火力点，形成了环形防御，被韩军称之为“模范阵地”、“京畿保垒”、“首都高地”。战前，为保证攻击战斗达成突然性，军长邱蔚大胆冒险，下令在敌前沿构筑秘密屯兵洞700余个，炮兵和坦克发射阵地100余个，在进攻发起前夜，将主攻部队200师的9个步兵连秘密开进潜伏区和屯兵洞内，炮火突袭后发起猛攻。经过46小时激战，第67军基本歼灭韩军第21团，攻占其全部阵地，并击退反扑之韩军第10团，将阵地向前推进4公里，扩大面积10平方公里，毙伤俘敌5500余人。继第60军后，再创阵地战以来一次突破敌团级主阵地，歼敌一个团大部的战例。战后，中朝联合司令部通报表扬“六十七军反击座首洞南山阵地打的好”。 在第二次进攻战中，曾家村的曾祥庆（1924—1953，时任副班长）牺牲在十字架山，方家村的方谟有于1953年6月12日牺牲在上甘岭（朝鲜金城西南）。 6月24日至7月27日，发动第三次进攻。志愿军为坚决打击南朝鲜当局阻挠停战谈判的行为，以第20兵团和第9兵团第24军共6个军进行了金城战役。中朝军队共毙伤俘“联合国军”和南朝鲜军7.8万余人，扩大阵地178平方公里，给南朝鲜军以沉重打击。 在第三次进攻战中，晶桥尚家村的方谟起牺牲在金城川（朝鲜金城东南）。 整个夏季反击战役历时85天，发动3次进攻，共毙伤俘“联合国军”和南朝鲜军12.3万余人，扩大阵地240余平方公里，有力地促进了停战的实现。 中国人民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在1950年10月25日派出中国人民志愿军，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到1951年5月下旬，中朝军队一起连续进行了5次战役，歼灭敌人23万人，把敌军从鸭绿江边赶回三八线附近，迫使其由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御。1951年6月30日，美国被迫接受苏联提出的关于和平解决朝鲜问题的决议，要求与朝中方面举行谈判。朝鲜人民军总司令金日成和中国人民志愿军司令员彭德怀联名给当时的联合国军司令李奇微复文，表示同意谈判。谈判于1951年7月15日在开城举行，后来改在板门店举行。谈判时断时续，整个过程交织着战场与谈判会场相互影响的激烈斗争。美国始终抱着不愿平等协商的态度，每当在谈判桌上达不到目的的时候，就在战场上搞军事冒险，先后发动了“夏季攻势”、“秋季攻势”，甚至继续使用细菌武器。1952年10月，美国又片面中断谈判，向上甘岭阵地发起大规模进攻，但又以惨痛失败而告终。谈判接近达成协议时，美国又在战俘问题上进行破坏和拖延，搞所谓“自愿遣返”。1953年3月30日，周恩来总理提出遣返战俘的新建议，得到世界各国的广泛支持，使已经中断6个月的谈判正式复会。1953年7月27日上午10时，朝、中、美三国在板门店签订了《朝鲜停战协定》，双方同意从7月27日晚10时起，一切敌对行动完全停止，整个停战谈判历时2年零17天。 抗美援朝战争的胜利，为新中国赢来了和平发展的曙光。据统计，在抗美援朝战争期间，溧水籍战士共有95人牺牲。其中，在1953年7月27日《朝鲜停战协定》签字前的6月和7月夏季反击战役（金城战役）中，溧水籍战士有20人牺牲。这20名烈士中，在1953年6月牺牲的有7人，他们是：共和李金榜，东屏黄秀才，洪蓝严令千，石湫方谟有、曾祥庆，孔镇张春保，渔歌徐立明。在1953年7月牺牲的有13人，他们是：东庐朱凤、朱传荣，东屏孙胜富，洪蓝严基虎、陈志本、严维均，渔歌毛士英，和凤罗会滨，晶桥方谟起、芮潮德，云鹤孔庆良，孔镇徐传禄，溧水周永生。 电影《金刚川》反映的便是朝鲜战争的最后一役——金城战役。彭德怀总司令曾评价这场战争：“抗美援朝战争雄辩地证明，西方侵略者几百年来只要在东方一个海岸上架起几尊大炮就可霸占一个国家的时代是一去不复返了，一个觉醒了的、敢于为祖国光荣、独立和安全而奋起战斗的民族是不可战胜的。” 歌曲《英雄赞歌》唱道：“为什么战旗美如画，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她。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战争的惨烈程度远不是影视剧所能表现出来的，溧水籍的95位烈士，他们都没有留下遗骸葬回祖国。“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祈愿他们的忠魂能在异国他乡的山林里或原野上安息。 方谟起、方谟有兄弟俩，其祖辈从河南逃荒来到江南，经历了太多的苦难。新中国成立了，农民翻身解放了，他们家中也分到了可以耕种的农田，本可以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他们曾是父母的好儿子，曾是妻子女儿的顶梁柱，但在和平受到威胁的年代，他们毅然从军，奔赴前线，置自己的生死于度外。他们是我们中华民族最可爱的人，是我们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 谨以此文，向所有参战的志愿军战士表达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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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9 20: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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